一个瓶子

【维勇】水果牛奶与温泉馒头

水果牛奶与温泉馒头。

 

#大奖赛之后两个人肯定还得回日本,毕竟得搬家嘛。

#深夜档?(并不是)

#私设有点多,都是些有的没的妄想。

#黑发青年眯着眼睛凑过去看盒子上标注的文字,看清了口味的假名抬起头想回答,一时却想不起来英语里对应的是哪个词,他只是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维克多嘴唇上那圈奶渍。

 

 

 

还有什么比在劳累的一天之后可以尽情享受温泉更加惬意的呢。

 

长谷津仅剩的一家温泉旅馆,胜生乌托邦的温泉是令人满意的。虽然并不像有名的旅馆那样讲究,简单朴实的日式装潢加之经营者一家热情的待客风格,令人不由自主的就喜欢上这个像家的地方。地下引流的温泉淡淡的硫磺味不会显得刺鼻,略偏高的水温能恰到好处地舒缓紧张的神经。

 

临近午夜的浴场里只有维克多一个人,畅快地享受一个人的宁静,听着添水的竹筒清脆落地的声音可以让思绪走的很远。

 

 

 

维克多觉得自从自己表示要回归竞技之后,勇利看他的眼神就变得不一样了。

 

 

 

说不上是哪种不一样,不过大概是好的不一样。那不单纯是期待着未来竞争对手的眼神,就有些像他差不多一年之前刚刚来到日本的时候的那样子,红棕色的眸子里写满了憧憬与欣喜。但又跟那时候是全然不同的,没有小心翼翼的试探,没有不敢相信般的惶恐。

 

他想,以前仅仅作为选手的维克多和只是担任教练的维克多怕是要嫉妒现在这个自己。他可以自信的说,现在的自己一定令勇利更着迷。

 

 

并不是全世界的花滑选手都是维克多·尼基福罗夫的冰迷,而胜生勇利确是一位。

 

 

只是维克多决定选择性遗忘有一次勇利忍不住请自己在他收集的海报和画册上签名的事,尽管勇利有努力绷着自己的表情不笑的太夸张,他就是瞎了也不会看错勇利看着那些周边时候眼里纯然的喜爱之情。

为什么对他本人就显得冷淡多了呢?维克多竟然会对着他的海报感到吃味。

 

明明人就在你面前,亲亲抱抱什么的,你愿意怎么来都可以呀。被冷落的维克多本人在向勇利表达过这个意思之后,那个容易害羞的日本青年几乎是瞬间就红了脸。

 

 

 

温泉泡的太久头都有点晕了。

维克多扯下顶在头上的白色毛巾盖住身上的重要部位走去了更衣室,他想他今天还来得及跟勇利重新谈谈他没有善用资源这个问题。

 

 

 

维克多现在穿日式的浴衣已经穿的很熟练了。

而且不仅浴衣穿的熟练了,泡完温泉后的定番——按摩椅和水果牛奶他也定是不会错过的。不知道是从哪里听说的,温泉后的水果牛奶一定要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才行,于是成功履行了喝牛奶的仪式,在嘴上留下一大圈奶渍的维克多摊在老式按摩椅上抖成了筛子。

 

毕竟这里还是个温泉旅馆,类似温泉馒头之类的手信一般就摆在享受完温泉之后的客人容易发现的地方。

 

维克多顺手拿过一盒,想着过一段时间回去俄罗斯确实应该带点伴手礼。他艰难地看着包装盒上圆圆的文字,除了看过太多早就记住的温泉馒头四个字以外,不出意料的看不懂别的。

 

他这段时间也跟着勇利学了不少日语,假名之类的也能像模像样地读的差不多。

有一回他在SNS上跟分享自己学得的成果,有日本的粉丝给他留言了一些日文的句子,说他可以试着对勇利说说看,他会很开心。而维克多从善如流地试过之后,从他学生一脸仿佛怀疑人生的震惊里猜到他大概说的完全不对。

 

 

可实际上维克多一个音也没错地读完了那句话。

只不过之于那句话的本意,是一个只适合深夜谈起的话题,这里我们暂且不谈。

 

 

预定的时间到了,按摩椅从之前设置好的模式里解除。维克多打算趁着自己还没忘记带礼物这回事,去问问勇利他手里的这盒温泉馒头是什么口味的,他想带些栗子馅的回去拿给雅科夫。

 

神清气爽的俄罗斯青年在胜生家用来做客厅的房间里寻到了勇利,还有躺在他怀里的,自己的马卡钦。几分钟后若是有谁拉开木门就可以惊讶地看到,勇利侧坐在榻榻米上仰头看着维克多,轻轻眯了红着眼睛含着眼泪。

 

 

 

 

维克多向他整个人生里跳过的那些四周跳发誓,这次弄哭勇利的绝不是他。

 

 

 

 

 

胜生勇利从少年时代就是高度的近视。大概是遗传自父母的缘故,明明没有怎么过度使用眼睛却早早地带起了眼镜。

其他方面到没有什么影响,比较麻烦的只是滑冰的时候必须摘掉眼镜。虽然还能看清周边人的位置,只是隔着十几米再认人就比较痛苦了。男女不分倒不至于,说要看清远处站着的人的五官还是太难为他了。

大多数情况下勇利还是要靠特征来认人。比如他挚友的肤色,再比如他前教练的发型。

 

至于维克多,他怎么会认错?他发着光呢。

 

 

后来近视进一步加深之后勇利不得不去配了隐形眼镜,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些柔软的薄片跟他的眼睛有那么不兼容。

他眼睛很大,戴进去倒不是难事,只是不管再怎么样保养,不出几个小时的时间就会难受得两眼通红。因而只有有必要的时候勇利才会取下他的眼镜,戴上几个小时的日抛隐形。

 

 

今天早些时候勇利被邀请去本地的电台做一些采访,不得已的还是抛下了厚重的镜架。维克多过来找他的时候他才刚刚取下隐形眼镜,跑到客厅来拿放在电视柜里的眼药水。

 

于是当维克多举着自家温泉馒头的盒子找他辨认的时候,他不得不伸长了脖,恨不得把脸贴到上面才能看清字。

黑发青年眯着眼睛凑过去看盒子上标注的文字,看清了口味的假名抬起头想回答,一时却想不起来英语里对应的是哪个词,他只是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维克多嘴唇上那圈奶渍。

 

“唔这个是chestnut吧,大概。”差不多有半分钟那么长之后,他歪着头说。

 

 

然而维克多并没有听进去。灰色头发的俄罗斯人满脑子想着的只是他这样歪着头迷离着眼神的模样多么适合一个亲吻。

他把手里拿着的碍事的盒子放到一边,刚准备低头就被一拦住了。

 

 

勇利伸出手,帮他擦掉了嘴唇上的奶胡子。而他的马卡钦开心地飞扑到自己怀里,打了一个神助攻。

 

 

“哈哈,维酱以前也老这么干来着。”勇利不仅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感叹道。

 

另一边把主人按倒在榻榻米上的大型犬摇着尾巴,而他后脑勺着地的主人听着这句话里的几个音节亮了眼睛。

 

“维酱?”

 

“啊,是我之前养的贵宾犬的名字。”他解释道,挠了挠头,想起过往那些幸福美好的记忆怀念地笑了。

 

“全名是维克多,亲昵点喊就叫他维酱了。”

 

“那为什么勇利不喊我维酱?我也叫维克多啊。”灰发的青年明知故问,“明明宽子妈妈他们都喊我维酱的,为什么勇利不呢?不愿意和我亲近?”

 

“那不一样啦…维克多就是维克多。”

 

他有点慌乱的样子赏心悦目,抱着马卡钦侧过身,维克托单手撑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那个拼命摆着手的青年。

 

“哎,可是我想听嘛。”

 

“说不出来的!”

 

“真的不行?”

 

“NONONONO!”

 

“好失望喔。”

 

故意拉长了语调装作一副不满的样子,实际上一点不开心都没有的维克多耍赖一般地躺在地上伸了个懒腰。

他其实并不在意勇利怎么称呼他,直呼名字也好喊昵称也罢,只要是他认真地念着自己的名字开口他便感到欣喜,无论是什么语调,或愉悦或讶异,或惊喜或悲切他都觉得好听。

只是开玩笑般,自言自语道本来还说以后勇利会不会喊自己honey什么的,本意是想逗一逗黑发的青年,想看他涨红了脸,一边拒绝一边期待。

 

 

 

 

直到他耳边传来几乎细不可闻的一声。

 

“…维恰”

 

 

 

 

兴许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音节却直接撩红了他的耳尖,仿佛一颗炸弹轰得维克多脑袋里一片空白。


评论(69)

热度(2580)

  1. 共49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